简介:
他就當沒有聽到不予回答繼續不緊不慢地敲著門大概敲了五六下聽到裡面傳出了一個女子的聲音「誰啊」這聲音帶著鏡州當地女孩的柔嫩腔調迟骋笑了下拎了他俩的外套挂上陶淮南扬声喊回来啦哟晓东回头看过来跟汤索言说离家出走那俩孩子回来了迟骋说不去陶晓东这点自觉还是有的说我就感觉我挺耽误事儿的好像陶淮南跟迟骋一人戴着一边耳机手机里不知道放的什么电影还是综艺回头跟晓东说好好上班吧别闲聊有人接了啊医生笑着问他嗯呢陶淮南捋着扶手下了楼边走边说拜拜哥拜拜医生说陶淮南下到一楼大厅不知道迟骋在哪儿拿手机给他打电话我不怕你恨我不原谅我也没事儿陶淮南摸着迟骋的睡衣慢慢摩挲当初我让你太疼了迟骋胸口那道疤陶淮南一直不敢碰因为那道疤他连心跳都不敢再听陶淮南现在没有话能再讲一切修饰和遮掩都没有意义根都被迟骋从土里挖出来了都暴露在迟骋眼皮底下迟骋把他的脖子捞起来冰凉的手移到下面去扣着陶淮南的脖子和下颌骨逼着他把头高高地扬起来贴在他耳边低声问着你是觉得我走了就能不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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